落雪集

盗笔大爱❤️ 瓶邪本命👌黑花也可🉑️

【瓶邪】痕迹(一发完)

# 我胡•新人•落雪•汉三终于又回来了,哈哈哈!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宝贝记得我啊~ 空了三个礼拜,因为参加了封闭培训,现在开始继续每周一更(听听就好,取决于是否还培训)!


# 其实手机备忘录里还存着很多想写的点,“瓶邪”对我来说,就是想把最好的都写给他们。但是这次,突然想写一个旅行系列,目前有些欧洲国家和亚洲国家想写。旅行系列第一篇,一起去法国看看吧!(会有少量国庆假期背景~以及很久前去的圣母院,有些地方如果不对评论吼我)


# 还是看到小红心,小蓝手和小绿评走不动道的人啊,统统接收.gif!


# 胖爷会不会跟着他俩为爱发光呢?我不知道,写写看看吧~本篇应该是一改从前沉重气氛,平添几分沙雕气息???OOC控制器Loading。。。


# 全文大约5.3k




凌晨三点,法国巴黎。


“所以。。。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早飞来一天?”


胖子裹着被子,困得哈欠连天,和吴邪挤坐在酒店不大的沙发里。吴邪没搭理他,闷头摆弄平板电脑,急着在油管上找国庆70周年的阅兵直播。胖子想不通,转过头看向了坐在床边的张起灵,


“小哥,你说,这次天真是不是又二次方了?”


张起灵倒没什么起床气,抬眼看了看胖子,又稍微偏了偏目光,看了眼吴邪,抿着唇不说话。


“得,连小哥现在都要屈服于你的淫威了。”胖子听起来十分很愤慨。


“我他妈哪儿来的淫威?”吴邪听不下去了,皱着眉侧着脸怼胖子,眼睛却没离开过屏幕,“你,枚举之王,你倒是说说,还能哪天走?”


“这可多了,”胖子一脸了然和轻松,“我们分明可以2号走,着急的话,1号看完直播下午走也可以。”


“你这厮,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长假内机票贵你不知道么?”


“那就8号走,彻底避开国”


“唉唉唉,找到了找到了,”吴邪举着平板电脑,眼睛都亮了,“快看快看,刚开始!”


胖子没说完就被打断了,毫不忌讳地“白”了吴邪一下,然后就着直播,拉着张起灵开始侃起了这次大庆的隆重。吴邪暗自松了口气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胖子的问题。两周前,解雨臣从北京打来电话,说十一要和黑瞎子出国玩儿一圈,说可以考虑带着吴邪他们仨一起,挂吴邪的账上。吴邪三两句话就给电话挂断了,心里暗骂“真是近墨者黑!”,连他们仨有没有假期安排都不问,上来就带着一起玩儿,明摆着是算准了他们没安排,故意打电话来聊骚。吴邪一连烦躁了好几天,他想跟张起灵一起旅游一起度假一起拍照一起牵手走在人群里,这是所有普通情侣都会做的事,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。张起灵“洗白”身份的第一时间,吴邪就赶紧给他张罗了护照。可是,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的时候,吴邪悲哀地发现他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和理由带着张起灵出去玩儿。一个四十岁的爷们儿,像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,憧憬着和另一半周游世界,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去这去那,再时不时问问另一半的意见,这事儿怎么想怎么惊悚。吴邪有时候自己会瞎想,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什么心理疾病,过了十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,肺都要烂掉了,心也早就应该跟着腐了吧,怎么还会让“爱”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绊住;那些个布谋跨了一代又一代,那些个算计套了一环又一环,怎么还会选择相信简单和纯粹;衣食不短爱抖机灵的小老板是他,说一不二决绝狠戾的小佛爷也是他,有些路一踏上就再也无法回头,怎么还会那么执着地想要重新开始。他跟张起灵在一起了,不假,可他不想张起灵觉得自己矫情麻烦,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,他不想张起灵觉得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横着岁月这道沟。吴邪想跟张起灵站在一起,从牵手到交心,从动作到眼神,从身体到灵魂。他开始说服自己,“用各种方式谈恋爱”这种事本就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这种曾经死过的人身上。可解雨臣这一通电话,彻底搅乱了吴邪心里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平衡——血流多了泪就干了的日子挨了那么久,到头来怎么就不值得一回怦然心动了?狠做多了心就麻了的日子熬了那么久,结束了怎么就配不上一场风花雪月了?抓心挠肝地想了两天,脑子一热也就付诸行动了,国庆假期票太贵,假期后还没有仪式感,吴邪看着日历,如此想着,就一鼓作气订下了假期前飞往巴黎的票。他不能再给自己时间考虑了,他怕自己想着想着就退缩了。


一场阅兵看得十分过瘾,胖子看着女兵方阵行进的时候,眼睛都直了,满嘴荤话,说什么要是他胖爷晚生个几年,依着自己的风流倜傥,这些个小娘们全都得拜倒在他的西裤下。吴邪不会放过这个调侃胖子的机会,刚刚被”逼问”的事儿可还没完呢。他也没细寻思,脱口而出,“西门大官人,不知您此刻还记不记得巴乃湖畔的那片云啊?”安静——这话一出口,屋子里突然就安静了,吴邪一下子反应过来,在心里直抽自己大嘴巴,真的是最近过得太安逸了,这张嘴怎么都他妈不会说话了呢。他们这些人啊,生生死死的那些破事儿从不忌讳,逼急了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阎王爷都能骂上两句,可他们也都是这滚滚红尘中的痴人,总有一颗心系在了别处。胖子的那颗心,很多年前在巴乃意想不到地颤动了一下,从那以后再也没能收回来。吴邪不敢去看胖子的脸色,转过来求助地看向张起灵,张起灵定定地回看着吴邪,没有动作,他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就在吴邪搜肠刮肚想主意的当口,胖子一把搂过了吴邪,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两下,“你他娘的以为胖爷我为啥来当电灯泡,那片云前些天托梦给我,说想出来看看,知道不?”胖子这话,吴邪听得明白,这事儿算是翻篇了,可他还是后悔,他是他过命的兄弟啊,怎么能去揭他的伤疤?


阅兵看完补了一觉,仨人起床后收拾了收拾,赶着晚饭的时间出了酒店。酒店是吴邪找的,当初选它就是图它地理位置好——步行就能到巴黎眼,巴黎眼连着香榭丽舍大道,道两边很多餐厅商店,走到头就是凯旋门,之后步行范围内即可到埃菲尔铁塔。一个晚上,三个景点一顿饭都能解决,非常高效。路过巴黎眼的时候,吴邪双手插着上衣兜,仰头看了好久,他很想自己现在还是二十岁,张起灵也是二十岁,这样他就可以毫不顾忌地拉着张起灵坐上去,看着地面一点一点远离,人群一点一点变小,在轿厢慢慢升高的时候,搂着他放肆地亲吻身形交叠,在最高处分离呼吸,望着他的眼,那双瞳孔之中映着璀璨阑珊的灯火,染着莫名的情欲和些许慌乱,还刻着那个眉眼含笑的自己,正在对他说“我爱你”。


“你想坐这个?”张起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吴邪身旁,吴邪回了回神,笑着回道,


“没有,这都是年轻人的玩意儿。咱们走吧。”


说完,吴邪抬脚就要离开。张起灵看着吴邪,沉默了半晌,缓缓开口,


“留个纪念吧,证明我们来过。”


张起灵其实什么都知道,他知晓吴邪的隐忍和忧伤,他不愿看他皱眉和羡慕的模样。


横跨塞纳河去看埃菲尔铁塔的路上,吴邪脑子里突然开始循环那首几年前火遍了大街小巷的“告白气球”,循环着循环着,就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,


“塞纳河畔,左岸的咖啡,我手一杯,欣赏你的啊啊——”


木质的桥板有些活动,吴邪被突然的虚晃惊了一下。


“唉唉唉?我们天真小郎君咋忘词了呢?让胖爷我给你补上!”胖子从后面跟来,刚好都看在眼里,“这后半句啊,是‘我手一杯,欣赏你的废’,噗—哈哈哈。”胖子大咧咧的笑声,成功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和吴邪的白眼,吴邪突然觉得早上那一心愧疚都喂了狗。


到了铁塔附近,胖子又立马拿出了拍立得开始拍夜景,


“哎,你省着点儿拍,一张底片挺贵的呢!”


“你胖爷不差钱,”胖子拍着胸脯,一脸欠揍,“几张底片而已,拍好看了最重要。”


“唉?小哥呢?”吴邪决定不再理他,转头要找张起灵,“怎么一回身就没影了?”


“不知道啊,”胖子也开始四处寻么,“怪了,他不认路啊,难不成这里有墓?”


“你他妈都啥时候了,能不能正经”吴邪作势要抬胳膊给胖子一下,顺着手望过去,找到了人群那边的张起灵,拍了拍胖子的左肩,抬了下下巴,示意他回身,“那边地摊前呢。”


俩人急急忙忙从人流中钻过去,就见张起灵看着一地五颜六色的铁塔钥匙扣出神。卖货的黑人小哥像是见惯了呜呜泱泱的中国游客,连用手比划带用蹩脚的中文说,“一欧,五个。”


“小哥,”吴邪转头看向张起灵,试探着问,“你想要么?”


“可以买些给大家。”


吴邪刚开始还有点儿懵“大家”是谁,一瞬间明白了过来。便宜师傅,谢老板,黎簇他们几个孩子,还有吴家的一些亲近伙计,这次回去肯定是要给捎点伴手礼的,他们现在过得如此“潦倒”,这种经济实惠的玩意儿,非常合适。吴老板越想越觉得赚到了,大笔一挥,甩出来一张五欧的票子,美美地带走了二十五个钥匙扣。胖子也是惊喜于张起灵这次的提议,回去一路上絮絮叨叨,说什么瓶仔终于懂得过日子了,说什么孩子大了老父亲很是欣慰云云。


吴邪老早就查了攻略,巴黎圣母院是极热门景点。若只是从正门进去主楼大厅还好,但若是想去爬侧边塔楼上到高处,从一早就会排很长很长的队。仨人一合计,既然一直都是排长队,也就没什么必要非得赶那个早集了,搞不好大家都去排早场更拥堵。转过天上午,三个人不紧不慢地往圣母院进发,等着进主楼大厅的功夫,吴邪在手机上叫了个下午塔楼的号。


圣母院的大门像一道结界,迈入的一瞬间就像进入了一个平行的世界,一个拥挤着期盼、愧疚和怀念的世界。不知是不是室内设计和年久沉淀的缘故,吴邪在这里感受到了和在墨脱的喇嘛庙里不一样的心绪——身在墨脱的时候,上师曾给吴邪指点迷津,“死角和盲区因着你的存在而存在,若要洞若观火,必先迷时忘我。”,雪山茫茫,经声低唱,吴邪闭着眼睛在蒲团上打坐,像旁边的师傅们一样,他开始学着修习“静心”和“不想”,他开始放任时间自流而不去感受,他开始慢慢把自己藏起来;而此时此刻身处于圣母院的大厅里,周围的人或行色匆匆,或驻足停留,阳光透过大厅上方的五彩琉璃圆窗照进来,映亮了风尘仆仆的世人们的面庞,在这里,“自我”是主角,“时间”是胶片,面前是缓缓燃烧的白色蜡烛,是中央讲台上披着白袍的传教士,是巨大的十字架和受难的耶稣,人们坐在靠背椅上,心中纷纷上演着自己主演的电影,悲伤的纪录片用来祭奠,无声的默片用来忏悔,欢快的剧情片用来祈福。吴邪靠坐在其中一排椅子上,耳边恢弘的管风琴琴音像是催眠曲,让他不受控制地陷入回忆。他这二十年啊,过得稀里糊涂却又明明白白——鲁王宫的狐尸双眼空洞,西沙墓的三叔谜团重重;长白的风雪令人麻木,巴乃的湖水冰凉刺骨;格尔木的录像诡异阴森,喇嘛庙的藏香宁人心神;古潼京的海子神出鬼没,所幸,十年后的重逢不负承诺。他这二十年啊,自己被圈套骗得苦不堪言,却又狠着心把暗局扔给了别人;自己被危险逼得无处可逃,但还是不可控地把死亡带给了别人。他可以冷静又理智,人各有命,他们命不好,怨不得旁人,可他躲不过良知与感性。这许多年来,每一个因他和他的计划受伤、失踪、死去的人,都化作了一根白发长在了他的头上,每一桩有解的、无解的、有解又不能解的谜,都变成了一道伤刻在了他的心里。“小三爷你大胆的往前走啊,莫回头!”还似在耳畔,吴邪低下头捏了捏眉心,突然感觉有些疲惫。如果二十年前的自己知道后来发生的种种,还会不会拿着那张浸着血的战国帛书求着三叔去往坑里跳?答案是,不知道。他愧对于那些个被动卷入的生命,却也舍不得与张起灵、胖子、潘子、解雨臣、瞎子、阿宁和那几个孩崽子珍贵无比的交情,他就想让大家都好好的,可是怎么他妈的这么难。呆呆坐了一会儿,吴邪拿出了手机,拍了高处描着圣人的壁画,略微思忖了片刻,发了条朋友圈,“去寺庙洞察世理,去教堂看清自己。”


张起灵不声不响地挨着吴邪坐下,他静静地看着那些闭眼祷告的人,那些在蜡烛前放下鲜花的人。传教士徐徐的唱诗声还在继续,像是上帝在通过他们的嗓音传递他对信徒的关怀。人,总是擅长为他人解惑,却很难明晓自救之理;所有的不甘,悲伤与懊悔,其实都源于对命运安排的不满。曾经的张起灵,有着与整个世界无关的没有情绪的眸光,他信命,接受命,他信自己,接受自己,所以他看得明白,看得通透,他能自救,不需要依靠他人救赎;但现在,他突然想知道,如果上帝真的存在,能不能戳穿他孤傲的伪装,能不能听到他的心跳紧紧随着身旁之人的心跳,能不能看到他的目光隐隐藏着身旁之人的微笑。不知从何时起,张起灵心甘情愿堕下了神坛,再也不是自己的主宰,在他漫长的人生中,第一次,不想再与世无关。


“Je t'aime.”他看着前方轻声地说。


“什么?”吴邪不解看向他,“小哥,你刚说话了么?”


“没什么。”


“我听到了,”吴邪顿了顿,“Je t'aime.”


胖子不知从哪里淘来一朵白色的玫瑰花,戴着拉风的黑墨镜坐在一排蜡烛前,一声不吭地盯着摇曳的烛光出神。末了,他吻了吻花瓣,弯下腰将花轻轻放下,再一起身抬头,墨镜后有滴泪悄悄滑下。


午间吃过饭,眼瞅着预约排队的时间快到了,仨人赶到了圣母院侧身等着爬塔楼。塔楼内其实很狭窄,几乎无法并行两个成年人,楼梯呈螺旋式向上延伸,螺旋的中心是贯穿始终的石墙,你只能看到几个阶梯以内的距离,却无法看到终点。进去的时候,三个人十分默契地保持了张起灵打头,吴邪居中,胖子殿后的铁三角专属队形。吴邪低着头走,脚下的石阶一级接着一级,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出现。他看着被磨的光滑了的石阶边缘,被侵蚀得凹凸不平的墙壁表面,忽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,他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,一个穿着长袍的白发苍苍的老人,紧紧攥着手里的油灯,艰难地一步步迈下,他虽已年迈,可依旧守着这座庞大的建筑不曾离开。想到这,他伸手轻拽上了前面张起灵的衣角,张起灵就像是他的塔楼,他不曾全然知晓这塔楼历经的风霜,只想他的时间里拼尽全力用心陪伴,直至再也没了呼吸和温度。张起灵任由他拉着自己,伸出手指抚上了中间的石墙,手指随之在墙面上划出了螺旋上升的曲线。不是为了探查隐秘的机关和密道,张起灵细细感受着石壁的结实与厚重,感受着岁月雕刻在上面的纹路与印记,不多时,他拉下了吴邪拽着他衣角的手,带着吴邪的手指一起描摹石墙的过去,他希望吴邪明白,自己的往昔不会对他隐藏。


高台之上,胖子忍不住感叹纵观巴黎市区的震撼,吴邪在一旁默不作声,


“怎么了?”胖子察觉到了异样,装作无事,“爬楼给累着了?”


“这么壮丽的建筑,依然不能跳脱于时间。”吴邪望着不远处的钟楼,自嘲地想着,更何况是凡人的自己。


“很美。”张起灵在吴邪沉默了一阵后,突然插进来了这么句话。


吴邪回望着他,阳光给张起灵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,神圣而温柔。满足感结结实实地填满了吴邪的胸口,时间不曾在这人的脸上留下痕迹,却将自己的模样一笔一画描摹在了他的心上。


番外1


“吴邪,你大老远去了趟法国,就给我们稍了这么堆破玩意儿?”


解雨臣用指头捏着五彩缤纷的铁塔钥匙链,一脸嫌弃。


“你有什么资格嫌弃,”吴邪怒怼,“你跟瞎子出去,回来带一根毛了?”


“我是你债主,还给你捎东西算怎么回事?”


“那对喽,你见过被追债的家里能拿出什么好玩意儿么?”


番外2


吴邪有一张手机屏保,一直用着从没换过,连墙纸都是同一张图。


图中的背景是夜晚发着光的摩天轮,正中焦点是十指相扣的两只手,其中一只的手指格外修长。


番外3


胖子有个记日记的习惯,吴邪和张起灵从来不知道。


“2019年10月1号,晴,法国巴黎。


云,


我们今天去看了巴黎眼,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。你放心,我都给你照下来了,等回家我给你贴在这页,你想看就能看见。


另外,今天你别听吴邪那孙子瞎说,我心里,你最漂亮,那些女兵都不能比。明天我们去圣母院,我会给你带朵花,你要是在,过来跟我说说话。”


番外4


“卧槽,”吴邪揉着胳膊,“你真下手啊?!”


黑瞎子一脸皮笑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孩儿?”


“得得得,打着训练我的幌子玩儿我就算了,总得贴补点儿什么我心里才平衡啊!”


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


“emmmm,”吴邪想了想,“你不精通挺多语言么?每次扔石子后教我说句外语。”


“成交。”


“哎呦!”吴邪这次捂着腿,“德语的我爱你。”


“Ich liebe dich.”


“嘶!”这次挨了肩膀,“那法语的呢?”


“Je t'aime.”




# 我叹岁月凉薄风蚀枯骨,你说光阴留痕不可方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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